邓方亮的脸色已经浓黑如墨了，他的司机同样气得够呛，上前一把抓住柳轻云的衣领，怒吼道：“赶紧帮邓总把鞋子擦干净，否则今天非得揍死你！”
“好，很好！”柳轻云也没反抗，甚至还把左边的脸颊凑了上去，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揍，尽管揍，向这里揍。你今天要是不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
“好，这是你自找的！”邓方亮的司机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柳轻云的这种挑衅，立刻抡起拳头朝他的脸上打去。
“小李！”
不过邓方亮及时叫住了他的司机，黑着脸道：“不要多事，先办正事要紧。”
邓方亮虽然心里也很不痛快，但是他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的。
他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跟莫教授把合作的事情确定下来，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慢处理。
邓方亮的司机用力推开柳轻云，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邓方亮面前，掏出纸巾帮邓方亮重新把皮鞋擦得一尘不染。
“邓总，擦干净了！”
“嗯！”邓方亮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衣领，重新朝小楼门口走去。
哪知道他们刚走了没几步，身后再次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站住！”柳轻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点了根烟，等邓方亮和他的司机一起转身，他吐出一个烟圈，说道：“刚才不是要揍死我吗，怎么，这么快就怂了？”
邓方亮的司机怒道：“邓总，这小子欠收拾，我先把他揍一顿再说。”
邓方亮一言不发，只是板着脸盯着柳轻云，自然就是默许了。他的司机冷笑一声，立刻朝柳轻云快步走去，像刚才那样一把抓住柳轻云的衣领，然后用力朝他脸上抽去。
邓方亮的司机人高马大，至少比柳轻云高了半个头，这一巴掌抽得也是势大力沉，而且他还抓住了柳轻云的衣领，所以他料定柳轻云没办法躲开。
一边抽，他还怒吼道：“王八蛋，你不是想挨揍吗，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