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注射完血清跌坐在角落的男人苍白着脸色,眼巴巴地看着劫来的两个女人被黎子谦带走。
月色下,一行人的背影排列整齐,何其壮观!
……
一处破旧的宅子里,日光灯管已经垂落半截,接触不良下时而大亮,时而阴暗。
黎子谦忘却了疲惫,死死守在她的身边。
乔菀的伤口已经处理好,当他看到乔菀腿上那么深的伤痕之时,眉头就再没解开过。大手紧紧握住乔菀的手,按在他的唇上。
床榻上,乔菀无力憔悴地紧阖着眼,因为疼痛,长发全数被浸湿。黎子谦原本就已怜惜得快要死了,可春花还在旁边哭了整整一晚,搅得他就更加心烦意乱。
但春花这会哪里止得住眼泪,回想起当时那一幕,至今心有余悸。
两个小时前
男人问完她肉汤该涂在谁身上的时候,她哽住了喉,下午还信誓旦旦说愿意为乔菀去死,可真到了生死关头,她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勇气。
最后,是乔菀斩钉截铁地说,愿意成为遭殃的人,只求男人放了无辜的人。
想起那句话,春花说不清啥滋味,她暗暗发誓,如果真有下次,她一定要挡在乔菀的面前。
从小到大,乔菀就是那种外表柔弱的普通人,可关键时刻,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有勇气。
那只黑黄二色的狼犬向乔菀扑来之前,男人还极其可恶的摘到了春花蒙住眼睛的黑色布条,那一幕,春花这辈子也忘不了。
想到这,哭泣的声音就更大了些……这一夜,不平静。
城市的另外一角,同样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
深夜,沈若天接到了男人的电话赶赴医院,正好沈宅最难缠的‘看门狗’家里临时有急事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