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意地笑着,这才是他所要的,走到黎子谦身旁,一脚踩住了他的手背,像碾烟蒂般撵着:“没错,如你所见,弯弯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女人。她疯了,疯了!”一波比一波高的声音卷碎夜色。
黎子谦对着苍茫的天幕狂喉一声,想反抗,后背却又吃了重重一记铁棍,他趴在地上,可目光却如同燃烧的火焰般从眼眶里摄出来:“你还有良知吗?这几年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邪恶地笑笑:“想知道我都对她做什么?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转身,便扯来一个身强体壮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你去。”
手下咬了咬唇,有些为难道:“可是她才打了……”
男人挑眉,扯住了手下胸口的衣裳:“你要是不去,是不是想你老娘也试试?”
手下闻言,面色倏得苍白。二话不说,松开了裤子的皮带。
黎子谦是个聪明人,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久,怎么会不懂察言观色。
英俊的脸一下子苍白,心更是比雪还凉:“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
兴许是这种事对弯弯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弯弯一看见那根让她恐惧的东西,忘记了下身的疼,用力地往后缩。
身子缩得无路可退,身心俱疲的她死命地摩挲着背后的山石。顾不得皮开肉绽,她只想找一个能保护她的防空洞,缩得别人都看不见。
“黎子谦,你在哪?黎子谦!”那一声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啸穿梭在山和山之间,划破皎洁的月光,划破黎子谦的理智。
活了二十八年,他曾几何时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一个人。
男人所有的尊严,骄傲,现在他通通都可以抛弃。
眼的这一幕,他真的没办法目睹下去,这会撕碎他的魂。弯弯从来就是他心里不可亵渎的女神,是他的梦,他的不甘。
要她看着弯弯被糟蹋,比活剐了他还要难受。
“不要,我求求你,你捅死我吧,你现在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我,别再折磨她了,她是你娶进门的老婆。你怎么能把这么卑劣的手段用在自家人的身上?”黎子谦眼眶中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掉,来来去去无数回。
“自家人?在她心里,你才是自家人。”语落,男人怒瞪着不知所措的手下恶狠狠道:“还愣着干嘛,再不动手我就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