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系的卫衣套装穿在她身上,并不显得臃肿。鸭舌帽遮住了她的额头,却让她的眉眼更加清澈。
黎子谦的大手突然一把揽住面前女人的脖颈勾向自己。隔着水晶台面,乔菀只感觉双腿都要被桌面嵌断了。
黎子谦的鼻息很浑厚,恰与女人的细腻胶着。
被压到极低的声音,透出点滴冰凉,黎子谦的薄唇轻启,淡淡地问:“为什么关心这件事?记得你说过,查案应该交给警察来做。你这么紧张,是为了帮我?还是……单纯地想帮付警官破案?”
原本的逼问刹那间扭转,黎子谦的意外反问让她一下子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死人,她见多了。从来都只是公事公办,几乎没去好奇过什么案件。
破天荒的,偏偏对这件事的好奇程度连她自个儿都惊愕。
“我,我……”乔菀哽住了喉,声音也越来越微不可闻。
黎子谦缓缓松开了手,背过身去。灯光用简单的直切方式,泻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他好神秘,也很有魅力,作为一个男人,黎子谦有这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
他走到落地窗前,轻轻吐出一口气:“在这件事情里,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想知道真相。”
短短十来个字,蕴着他的疲累。
乔菀走到他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手臂,他转头,凝到了她眼中的倔强。
“虽然我们是关系尴尬的陌生人,不过或许可以尝试着做朋友,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我感觉还是不要太压抑比较好。你放心,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是我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的。”
从乔菀扯住他的那一瞬,黎子谦的目光就不曾从她身上移开。面前这个女人第一次闯进他生命的那天,她的眉眼并不曾深刻。
可现在,她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心和信任感。
黎子谦薄唇悄无声息地泛起涟漪,与眼梢相连,淡淡地问:“那么,白苏月的死亡现场你也看过,有什么疑点吗?”
乔菀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盯着黎子谦,有条不紊道:“据她母亲所说,白苏月死亡的那天是她二十二岁生日,出事前她是和妈妈一起吃的晚饭。事后我询问过她妈妈,白苏月并没有谈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