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心已经帮他把高尔夫球具收拾好,穿上自己的半坡高跟鞋,慢慢退出了办公室大门。
“那个女人真的不会出卖我们吗?”汉斯有些不敢相信。
“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出卖?汉斯,不要惊弓之鸟,大哥就算是受伤也只是意外,没什么的,找人下去好好查查就是。”
黎浩南说罢已翻开汉斯拿来的资料,仔细阅读,需要签字的地方,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大名。
舒心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还不能平复狂跳的心。
她不明白黎浩南跟自己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黎浩东被人打了,谁会对他下手?
金市某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内,黎浩东的头上包着带血的纱布,手背上插着输液针头,室内漂着加湿气喷出来的烟雾,还带着特有的花香。
一旁的床头柜上正有一束花静静绽放,红的白的,黄的,应有尽有。
病房门打开,有着浅蓝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小姐来查看黎浩东的液体情况,屋内空无一人。
不一会,一行人走进了病房,经过病房外的黑衣保镖同意的,一共是四个人,一名中年男子一名中年女子,还有两个是一对年轻男女。
那中年女子一进门就嚎上了:“阿东,你怎么搞成这样,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你死去的妈交待,我可怜的大姐啊。”
哭嚎的人正是黎浩东的小姨,那中年男子则是他的小姨夫。
黎浩东的妈妈姓阮,很早以前,阮家是从越南逃难过来的,后来就在金市落地生根,算起来,阮家在金市也有四代人了。
从爷爷辈的时候,阮家就和黎家关系非常密切,所以后来才结成了儿女亲家。
阮家是做能源生意的,海上能源开发就有他们的一份儿,当年阮家的老祖宗在旧时代的时候就带着人去探测海下的能源位置,并且砸上全部家当终于开采出了第一桶能源,由此让阮家走上了依靠能源致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