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乾和李坤面面相觑,“这个我们没问……”
李坤抱着脑袋回忆道,“那人好像是姓……姓黄,对,是姓黄没错,叫黄铭禹,对吧?”
“对,就是这个名字。”王乾从旁佐证,“他穿着一身平价西装和皮鞋,模样普通,看上去像个房产中介。”
“哦,其他的还知道什么?”张子安追问。
王乾和李坤搜肠刮肚地想了想,没想到其他有用的信息,只好如实回答:“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张子安略感失望。
“师尊,是弟子无能!”王乾和李坤汗颜,早知道就不断然拒绝了,和那个人虚以委蛇套套话也好,若是能套出些什么来,今天就能在师尊面前受到夸奖了。
“算了,就算你们问,他大概也不会说。”张子安沉吟了一会儿。其实这种同行之间互相刺探和挖墙角的事情很常见,并不意外,他早应该想到有其他人会对驯猫的秘密感兴趣。
“师尊,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李坤问道。
“不怎么办,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整天提防这些人会失眠的。”张子安淡定地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如今他倒是很庆幸,王乾和李坤有无药可救的中二病,不会被金钱利诱而出卖他,否则事情就麻烦了。背后捅刀子总是最让人心寒的。
王乾和李坤心中赞叹,师尊果然是师尊,不愧是半步金丹期的大能,时时刻刻不忘装逼,这种处变不惊的淡定和洒脱真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想来那黄铭禹不过是个小角色,杂鱼而已,不值得师尊正眼相看。
“师尊,那我们就先走了啊。”他们向张子安告辞。
“嗯,去吧。”张子安摆了摆手,暂时将这事忘在脑后,信步走回卧室。
正如他对王乾和李坤所言,这种事很常见,无须挂怀,只要自己人不出问题,苍蝇就叮不了无缝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