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官笑了起来,格里恩尔身边的传令官不止一个,这次出行却只带她一人,关系不浅。
即使她现在以男装打扮,将头发剪短,不知道的人就真的会以为是一个年轻的男孩,但在奈维特面前却掩饰不了本来的身份。而且,这种打扮到底有什么意图,只是单纯贪图方便吗?
说实在的话,艾沙现在十分紧张。
倒不是因为穿男装而有变的拘谨,只是,这样做真的不会被人识破吗?
格里恩尔告诉她的事情到现在都难以承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成为无法被原谅的罪人吗?虽然理智上告诉她不是自己的错,从感性出发,还是很难原谅自己。
而且,真的不会被拆穿吗,留在新镇的那名传令官,还特意打扮成她的模样。
这些信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艾沙感到不知所措。
据艾沙所知,从新镇前往赞卡,至少要一个多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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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殿分部住了五天,塞缪尔终于可以从床上下来,正常走路,到房间外面去,在街上四处走走,不再对着客房那毫无变化的景色。
前三天,每天都有神官过来向塞缪尔的双脚施展治愈一类的魔法,后面的两天就换成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骑士,那骑士扛着一个发着浓郁药味的药桶进来,让塞缪尔泡脚,每天泡两次,每次泡一个多小时,还被禁止在可以走路前离开房间。
塞缪尔忍受那种药味忍受了整整两天两夜,当双脚终于可以下地,才得以解脱,从那个还残留着药味的房间脱出,再待下去就真的受不了。每天吃东西和睡觉都会闻到那个味道,久久不能驱散。
在街上四处乱转,渐渐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最后,他来到了之前的那条小巷。
“……”
站了一会,回想起那天的事,每个细节,都硬生生的记在脑海里。维维安倒下的地方,自己倒下的地方,还有普普因那家伙说的每一句话,至今都令人感到气愤,难以忘怀。
塞缪尔逗留了一会,也是试图在这件事上让自己头脑彻底冷静下来,所以才选择再次来到这里,故地重游。这之后,他心里就明确有了一个主意。
于是,塞缪尔回到分部,没有表情的和神殿的人打了一个招呼,来到维维安所在的房间。
“你这家伙怎么还睡的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