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顿时啧了下嘴,说道:“大妹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在后面就是防着出事儿,一旦有事儿,我立马出手。”
“这还差不多。”妇女又一拧我胳膊,“走!”
洞里狭窄,只能容下一个人通过,我走在最前面,妇女拧着我一跳胳膊走在后面,山羊胡老道士走在最后面,一会儿的功夫,来到了洞底石室里。
石室里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见,就听妇女吼了一嗓子,“道爷,上亮子呀,啥都看不见呐。”
妇女话音一落,山羊胡尴尬地说了一句,“来的匆忙,啥照亮的东西都没带。”
“你……”妇女刚要说啥,我说了一句,“我兜里有打火机,大姐您松开我,我把打火机掏出来。”
“松开你,这乌漆嘛黑的,松开你你还不得跑了呀。”说着,妇女拧着我的胳膊,在我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很快的,打火机被妇女摸了出来,她一手拧着我胳膊,一手拿着打火机,“啪”地一下,火机打着了,三个人借着光亮同时朝石室里一扫……
之前在山顶救下疤脸以后,陈辉带着傻牛回过石洞一次,把行李的啥的,都拿回了木屋里,这时候,石室里空荡荡的,只有石桌上放着半截蜡烛。
妇女看罢,拧着我去点蜡烛,山羊胡不痛快地冲我吼一声:“小子,铜牌呢,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我扭头朝山羊胡看了一眼,这时候,妇女把蜡烛点着了,山羊胡又吼了一声:“快说,铜牌到底在哪儿!”
我抬手朝石床一指,“就在这下面。”
“什么?”山羊胡看看石床又看看我,似乎不太相信,我连忙又说道:“这石床是个空芯儿的,就像个倒扣在地上的石槽,我们无意间发现的,我就把铜牌放在这底下了。”
“你说的可是实话?”山羊胡一脸质疑。
我一脸哀伤地说道:“我跟我朋友都落你们手里了,我还敢骗你们吗?”
山羊胡又朝石床看看,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过来伸手解起了我的皮带,我顿时挣扎着叫了起来:“你你你想干啥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