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苏摇摇头：“他已不在人世了？”说着掏出一张照片，瞪着朦胧的眼神，似乎对照片看得入了神。
难道就是她相思的秦烈？原来她的心上人死了。
郭苏看了一会照片，又伏在台上，耸动着细肩，低声抽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总忘不了他？这是为什么？”
萧云飞将照片递给她，轻声道：“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见她只是抽泣，即一起付了帐，扶着郭苏出了酒吧。
走了一段路，郭苏道：“就这样走回去吗？你车都没有？”
萧云飞点点头，他知道郭苏是有钱人，应该是有车的，等她说话。
郭苏苦笑道：“那我们就走路吧，我想沿河岸走走……你陪我，不准走。”
萧云飞点头表示同意。
一条大河横穿凡信德市，河东岸的路灯下，人影已是希少，萧云飞陪着郭苏静静地走着。郭苏扶着花岗石栏杆，显是有点醉了，却在极力支撑。
“要不要……我还是扶着你？”
郭苏摆摆手，道：“与你一起走走，已经是我的意外了，毕竟我们还不熟悉。”
萧云飞想想也是，别让人觉得自己是个浪子老爱吃豆腐了，陪她是有坏主意的。
“唐华！你觉得人生能美好吗？”
“人要活着，对手就是人类自己，这世上没人傻，所以对手都厉害，也所以没人会过得十全十美，连上帝也可能有他的烦恼事。”
“那上帝的烦恼在哪里？”
“那我先设定上帝是个好好先生，这符合大众对上帝的看法。如果这样，那上帝无法将天下的财富平均分配，这样就会出现穷和富人，于是他们对上帝的不满就会产生，这就是上帝一个烦恼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