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蓝随说完这么一长段话语之后,战原熏沉吟了一番之后抬头看着蓝随说道:
“那个所谓的名义,应该是被无辜冠上的吧,原因的话,政治需求吗?”
“可能吧。”
蓝随耸耸肩一幅不怎么在意的模样。
毕竟,这种事情本来就事不关己。
何况,种花家的灭佛和灭道之事,可不止发生过一俩起。而手段可比明治机关要高明许多。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当年明治机关的举措使得对面的阴阳师们,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势力。”战原熏的目光绕过蓝随的身体,望向了对面的黑色和服的中年男人。
“恩,原本的话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蓝随点了点,确认了战原熏的想法,但是在言语之中却是加入了原本二字。
“随君你的意思是?”
“没有听到她所说的故事吗?”蓝随的眼神往着中望千月哪里瞟去,口中也是和战原熏说道:“她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在80年前松上家和吉下家的人,带着一位阴阳师敲响了中望家的门扉。”
“也就是说~~”
“没错,当年明治维新时期,阴阳师全被废止,阴阳寮也随之解散。
虽说有懂得阴阳道之人还能够靠着捉鬼生存,天文道靠着占卜生存,可惜我家的父亲是属于历道,制定日历决定日子吉凶。
这种手段无法赚钱,更别说养活家中。
为此,家中欠下了松上家和吉下家一大笔钱,差点被人给逼死。
不过幸好的是,他在这时看到了进入到中望家的座敷童子。
而他在阴阳寮中,唯一偷学到一法术也只有。。。如何禁锢座敷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