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歌直接地说:“他跟你爷爷一样,身上都牵扯大因果,算他一次,不说准不准,往轻了讲,我肯定也得倒几年霉。”
看见祝德贞眼睛里“深表不信”的神色,祝天歌收起笑容,正色说:“不然贞贞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以道士形象示人。”
祝德贞缓缓摇头。
祝天歌接着说道:“因为我年轻时仗着天赋,用师傅教的易数,推算过你爷爷的运道。那次我是硬算,卦器示警三次我都没停止。结果一病半年,卧床不起,多亏命硬,才过了那一劫。所以后来我蓄发梳髻,半入世半修行,以避天谴。”
第一次听闻这段隐秘往事的祝德贞微张双唇,一脸惊愕。
放下玉锤,祝天歌从榻上站起身说:“几年前你爷爷收边学道当徒弟时,我就算过他,结果卦器跟当年一样示警了两次,我没敢再继续。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赞成交好边学道,赞成祝边两家联姻。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今日的祝家就是明日的边家,而明日的祝家,却没有一个我算不了的人。”
侧身看着五叔,祝德贞轻声说:“他这个人忽深忽浅、忽远忽近、忽明忽暗,我看不透他,所以……我没有太大信心……”
祝天歌摆了摆手,走到窗前,背对着祝德贞说:“穆龙传回来的消息你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
看着窗外的远天,祝天歌平静地说:“边学道这个人身上两面性非常强,一面的他腹黑自私心狠手辣,一面的他重情重义大节不亏有担当。对付这样的人,你爷爷的手段差不多就是最好的手段。所以,想想他迫切需要什么,然后你给他送过去,如此三次以上,他就会渐渐认下你这个朋友。”
起身走到祝天歌身后,祝德贞一字一句地说:“他要做oLeD和石墨烯,肯定需要大量资金。”
祝天歌微微点头。
“他想让Kki在北美站住脚,肯定需要人脉资源。”
祝天歌继续点头。
“第三……”祝德贞不确定地说:“眼下国内的舆论危机?”
祝天歌转过身,看着祝德贞说:“错!”
“错?”
“你忘了蜀都那个徐尚秀。”
“徐尚秀……”
祝天歌悠悠地说:“边学道有个姓杨的大学室友,那个室友的女朋友姓蒋,年初从沪市去了蜀都。咱家花重金买通了边学道放在蜀都保护徐尚秀的一个女保镖,女保镖说徐尚秀在筹备一个跟学生吃饭有关的慈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