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想让我站在前面其实也是其他人的意思？”王珏砸吧一下嘴巴。
“在世界范围之内，华夏的商人大多数集中在中下层，上层的商人并不多，世界五百强的公司，华夏并没有多少，偶尔有一个后面也是有国家的力量，唯一一个例外就是荣耀了。但是荣耀的历史太悠久了，里面同样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你的公司就比较纯粹。大家都需要这个东西。”
“加油吧。”钱泓渝转过头看着王珏，王珏发动车子，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还没有到潇湘，就接到家里面的电话。
杨琴来了。
王珏和钱泓渝对视一眼，钱泓渝并没有说什么。
杨琴是一个人过来的。按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京城和老爷子在一起的人，怎么现在回到了潇湘？
杨琴正在和母亲谈话，一边聊天一边逗弄两个弟弟妹妹，看得出来杨琴也很喜欢小孩子。杨琴看到钱泓渝的时候，眼神柔和了起来。钱泓渝则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点点头，然后对着陈慧说道“伯母，我先上去了。”
陈慧不知道这一对母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还是同意了。
“王珏留下来。”
王珏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坐在陈慧的身边。
“叶明珠走了？”打招呼之类的，已经不需要了，一向对于尊卑看得很重的陈慧也没有要求王珏怎么样。
“是，我和钱老师刚送她离开。”
“走得太急了，本想让她多留几天的，没想到要走的这么急。”陈慧也感叹一句。叶明珠在王珏家很有人气。作为从农村出来的人，最想要的就是上层的地位，好不容易有了叶明珠，那自然要亲近一些。这不是市侩，是人之常情。
“杨阿姨你没有在燕京过年么？”
“在，今天中午刚回来。毕竟这里才是我的家。”杨琴缓缓说道，“我还说难得在潇湘见到叶明珠，想和她聊一聊呢。”
啧，感情是这样。不管叶明珠怎么喜欢潇湘，这里终究是杨琴的地方，两个人涉及的行业都不重复，尽量避免，这种见面能避免的也就避免了。叶明珠的离开就是不想和杨琴见面。杨琴去羊城也是如此，基本上不谈公事，只是处理一些钱泓渝的私事，然后就是来去匆匆。这种默契其实也是那个层面的一种潜规则。两个人肯定没有多少仇恨，也肯定没有多少私交，两个人都遵守着一些规则，有一点像是圈子之类的说法。
“可能有急事吧。”王珏缓缓说道，“对了杨阿姨，你今天来”
“听说钱泓渝回来了，三四年都没有回来，你却能把钱泓渝叫回来，非常不错。”杨琴轻描淡写，可是这话听在王珏耳朵之中就有一些腻味了。
“是提前沟通好的，我大年初一过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