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一些话题，石昊插嘴不了。
“那你也是在做商品？”天子皱了皱眉头。
“我可能和你不一样。”王珏抬起头看着马邦国在讲台上大讲特讲，“首先，我没有想过赚钱，所以我写的很随性，这就是我刚说的，我无欲则刚。还有一点，我本来不想说，但是我们也算是忘年交，所以我还是要说。如果说我写兽血沸腾只是为了有趣的话，那么写后面的作品就是我做网络文学的态度了。你也看见了，如果我不能出名，我后面的小说，根本不会有人去看。我需要这一些东西出现在网络上，我需要他们广为人知，我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用自己的态度写小说，或者写网络小说。”
王珏笑着看着天子，天子叹了一口气。
“确实，现在有一些浮躁了。或者说，我们生在这样一个时代，处在这样一个江湖，生不由己。”
无论是以数量品质量，还是文学性下降，其实都是市场的抉择。
“我做不到你那样，我不如你。”天子有一些颓然。
“所以巫行者完结吧。”王珏缓缓说道，“网络文学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一些盲目进入这个场子的人，我们站在这个位置上应该有更多的作为。我曾经和陈国忠教授说过一句话，如果说诗是唐朝的，词是宋朝的，小说是明清的，现代诗是近代的，那么这个时代为何不可以叫做网络小说时代呢？处在这样的时代，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好事，因为我们是见证者。”
石昊看着王珏，这才是真正的王珏啊。如果王珏没有这种思想的话，那么王珏所拥有那一些东西就是运气，气运之子，而有了这一些话，石昊才觉得，王珏得到那一些东西是正常的。王珏和自己同龄，但是王珏所处的境界，那是自己这辈子都达不到的。
“了不起。”天子叹为观止，“其实我有一些迷惑，网络小说应该怎么写。”
“网络小说只是一种说法，写法很多的，但是要注意一点，一本书要给读者带去一些东西，比如感动，比如悲伤，比如进步，万不可让读者觉得那一本小说属于那种看过就忘的。里面可以穿插一些侦查，政争，一些积极向上的东西。这个时代，那一些厚重的东西不行，因为大家生活节奏太快，轻小说是最适合的。”
“这让我想到刘震撼。”天子笑道，“这是我读过最有意思的小说。其实关于后宫文，我一直不喜欢，但是那一本书是一个例外。”
王珏看了看石昊，又看了看常伟。
“年会结束，我送你一件礼物。”
马邦国终于说完了，陈华又上台了，说了几句，接下来就是安排大家聚餐。
聚餐的时候，一个带着眼睛老头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岳宣，玄月是我，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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