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得,她是鸟,鸟里面也有‘嘎嘎’叫的方言,万一听得懂呢。”余生说。
“对”,富难点头。
“那就算如此,咱们好歹也有一纸文书在,剥个花生委屈你了?”黑妞说。
话虽如此,她还是不让富难剥了,而是招呼叶子高过去,“快点儿,剥给我吃。”
叶子高想哭,他一摔黑妞的腿,“士可杀,不可辱,我是欠你钱了,不是卖身给你了!”
“不剥就不剥,摔我腿干什么。”黑妞瞪他一眼,自己来剥。
“不过,这利息得涨涨了”,黑妞优哉游哉,“余掌柜,你那钱庄借出去的钱利息多少来着?”
叶子高一把抓过黑妞手里的花生,“我给你剥!”
欠黑妞的钱再滚下去,他叶子高就负债累累了,有四个肾也不够偿的。
叶子高剥一个,喂黑妞一个,顺便给自己一个。
黑妞吃的很快,眼看跟不上了,叶子高喂给她一花生皮。
“呸,呸”,黑妞吐,刚要斥责叶子高,见小白狐挺着鼻子,从后院走进来。
“我闻到奥次的了。”她扫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那一盘花生上,抓起一个先丢嘴里。
“剥皮”,余生无奈的说,这傻姑娘。
“也很奥次呀”,小白狐说着,把壳吐出来,一枚花生愣是让她吃成了瓜子。
饮着茶,尝着花生,大家都沉浸在花生的香中。
忽然,外面传来老乞丐的惊呼,“这怎么了这是?”
余生他们探头,见姑苏城主苏慢狼狈的扶着门框,浑身是水的爬进来。
正在啃花生的泥书生一见是他,慌忙跑路了。
“哟,这不是苏城主嘛,你这怎么了?”余生剥着花生,坐在原地动也不动,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