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桥蕤苦不堪言!
一边是袁夫人咄咄逼人,一边是了无痕迹的凶手。
桥蕤一时间有些头大如斗。
如果抓不到凶手的话,他这个城守的位置恐怕是要到头了。
这位袁夫人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同样苦不堪言的还有当地的商贾百姓。
自从袁耀被打之后,宛县的情况就变得异常紧张,士卒们如临大敌,封锁了宛县,盘查的也十分严密。
南阳是小商贸中心,这宛县又是南阳的中心,这么一番折腾,商人百姓都苦不堪言,纷纷跑到桥蕤面前诉苦。
没办法,桥蕤不仅是将军,还是宛县的县令啊。
搜查凶手的事情已经影响到了宛县的正常生活。
没有商人,就没有税收,没有税收,哪能负担得起袁家穷奢极欲的生活?
一时间,桥蕤是左右为难。
想撤兵吧,袁夫人不可以。继续搜查吧,会影响到商人们的生意,商人们没生意,宛县自然也就没税收。
正当桥蕤十分为难的时候,下人忽然来报,糜家的家主糜竺前来拜见。
“子仲来了,快快有请!”
桥蕤精神一振,高兴的说道。
他是扬州人,跟糜竺是素识。
少倾,糜竺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糜竺拜见桥将军!”
见到桥蕤,糜竺急忙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