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的话语飘荡在地牢里,连快绳都被吓了一跳。
这句话让纳基愣了一下,他像是重新认识眼前的少年一样,定定地望着对方。
像是要从对方凝重的脸上认出什么似的。
“嘿,这帮疯子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快绳按住泰尔斯的肩膀,焦急地耳语道:“我们现在该专心寻找生路……”
“你还想做什么?”
但泰尔斯只是轻吸一口气,坚定地把快绳的手抓开:
“就像你说的,寻找我们的生路。”
快绳为之一愣。
泰尔斯重新看向纳基,眼神在他手上的钥匙上转过一圈。
“告诉我,为什么巴尼的父亲和你们,甚至萨克埃尔,要那么做?”
泰尔斯紧皱眉头:
“或者说,当年的常治之王,艾迪二世,除了萨克埃尔所说的,所谓的三灾同盟之外,他还做了什么?”
纳基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
小巴尼呆呆地抬起头来,却只是重复着那句话:
“为什么,父亲。”
纳基恍惚地看向大家,却发现不少人都移开了视线,唯有塞米尔紧紧盯着他。
终于,他想通了什么,释然地轻笑一声:
“你说得对,殿下,当年的悲剧,远远不只是陛下和奸佞的斗争,不只是忠诚和背叛的博弈,不只是星辰与世界的敌对。”
“天灾也好,叛军也罢,王国当年的混乱,当然事出有因。”
泰尔斯的眉头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