钎子摇摇头,不屑地一笑:
“为什么要管呢?”
带着难言的心情,所有人齐齐转身。
泰尔斯最后瞥了一眼那重铁幕,心情沉重。
火光在黑暗中远离了这个大厅。
留下背后的铁幕,以及越发痛苦凄清的啜泣。
他们的路途仍在继续,但显然,刚刚的发现让早有目标的灾祸之剑们振奋了不少。
很快,他们步步向下,经过的大厅越来越大,每个大厅里容纳的牢房也越来越多,从九个、十个,一直到十几个,二十几个……
而让泰尔斯惴惴不安的是,这些牢房里,不止一处有铁幕笼罩。
也就是说……
“我们找到门路了,”不知道多少层,塞米尔皱眉看着眼前的又一道铁幕,看着上面的牌子,道:“真正的黑牢,全在十层以下。”
克雷点点头,无视着黑幕后疯狂的拍击声。
“看来是这样没错。”
瑞奇从另一面写着囚犯概况的铁牌上直起腰来。
泰尔斯心情压抑地看着这些铁牌。
除了最开始的那个独行大盗,他们层层向下,一路上,真正关押着活人的牢房随处可见。
这些牢房无一例外,都笼罩在重重铁幕之后——有的徒留痛苦的呼号,有的难得辨认出一两声人类的呼救……
有的,唯有一片死寂。
在这些囚牢里,根据语焉不详的铁牌以及塞米尔所言,既有谋杀丈夫与亲子的女子爵,也有未经许可,私掠商船的大海盗,还有私自起义的失意贵族,以及一夜连杀三十四人的血亲复仇者。
但瑞奇对这些囚犯不管不顾,只是一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