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不清楚。但你随后就无礼拐带了我的妹妹,跟那个辩护师一起失踪……”
泰尔斯抬起一只手。
“听着,詹恩,我很累了。”
詹恩礼貌一笑,作倾听状。
少年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如率先亮剑的剑手:
“你不知道也不会想知道我昨天遇到了什么,但我受够了,无论这是谁的把戏——你的,我的,你妹妹的,我父亲的,你父亲的,秘科的,暗室的,王国的,埃克斯特的,活人的,死人的,水尸鬼的,还是什么邪恶存在的——我,都,受,够,了。”
他最后的话一字一顿,让詹恩的笑容渐渐消失。
“所以,詹恩大人,当你再开尊口,烦请节约字眼,少说废话。”
一记直剑。
但时机恰当。
詹恩沉默了一会儿。
“好吧,你看上去确实状况不好,”再度开口时,鸢尾花公爵的语气谨慎了许多,像是击剑中保守但稳妥的撤步,“你和我妹妹,你们昨天究竟遇到了什么?斯里曼尼是怎么被……”
泰尔斯勐地站起身来。
“废话太多,”泰尔斯离开那杯花茶,一秒钟也不愿浪费,“谈话结束。”
詹恩皱起眉头:“泰尔斯,请听我……”
“祝你好运。”泰尔斯毫不理会,直接转身离去。
直到背后传来一声长叹:
“好吧!”
直剑得分。
泰尔斯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向詹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