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千真万确,”他礼貌地颔首,“后来我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
詹恩的眼里带着略微的寒意:
“尤其是在她挣脱枷锁,吸干了我的几个手下,不辞而别之后。”
挣脱枷锁……
泰尔斯一脸了然:
“看来,你给她的庇护也好得有限。”
不过嘛,既然是瑟琳娜的话,给她上枷锁嘛……
嗯,小詹恩。
王子在心底默默地给他比了个拇指:
干得漂亮。
厅内,册封礼终于告一段落。
乐曲再起,表演者们重回舞台,热闹与嘈杂重新变成宴会的主调,兴许因时间流逝,酒意发作,客人们或呼朋唤友,或三五成群,也越来越奔放自由。
泰尔斯还看到不少男女宾客们一前一后消失在相同的地方,久久不曾归来。
凯瑟尔王回到了座位上,但王后早已离去,他略显孤单。
国王的眼神往泰尔斯这儿略略一瞥,便转移开去。
他身边的王室卫队们严肃如故,但知晓内情的泰尔斯明显感觉得到,他们松了一大口气。
刺客没有出现。
是好事。
也是坏事。
詹恩扬了扬酒杯,目光微妙,把泰尔斯拉回当前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