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些什么。
只有我。
只有我不知道。
“不,”格里沃颤抖着,单目猛眨,一边剧烈喘息,一边咬牙道:“这只是巧合……这种人也许不多,但肯定有,甚至你只需要颜料……”
“泰尔斯!”
泰尔斯一个激灵,转向希克瑟:“希克瑟老师?”
打断了老兵的老乌鸦轻哼一声:
“我的朋友也许身手高超,但他不怎么关心邻国的高层政治……”
他的话语平淡,毫无起伏。
一反希克瑟日常授课时的眉飞色舞,生动有趣。
“所以能否劳烦你告诉他,”希克瑟并不看向他们任何人,而是牢牢地盯着自己的拐杖:
“你的全名叫什么。”
全名?
泰尔斯生生一震!
他知道了。
他确认他们都在纠结的,是什么事情了。
那是……
黑夜回归了寂静。
唯有格里沃手中的火把,还在噼啪燃烧。
“泰尔斯,”泰尔斯下意识地回答着,目光死死停留在明显不正常的格里沃身上:“我的,我的全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