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沚当时还嘲笑他:“就你这吃饭的速度,在部队上你连舔盆儿的机会都没有。”
就说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恶呢?昏暗的光线中,邹豪死死盯着怀里的裴沚,脑海里却又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些人带他们走的前一幕。
看见那些人进来,裴沚下意识把邹豪护在了身后,朝着那些人吼:“有什么冲着我来,他细皮嫩肉的,不抗打。”
讲真,这话邹豪乍一听很是生气。他好歹也是一个带把儿的男人,怎么自己在这女人眼里就跟白斩鸡似的?
结果那些混蛋就真的朝她去了,裴沚吃饱了有力气,以一敌四,要不是那些混蛋在她脖子上扎了一针,邹豪相信他们绝对不是裴沚的对手。
居然真的有这么能打的女人,邹豪突然觉得,裴沚对他真的是好脾气了。
只是再能打又能怎么样呢?这会儿还不是人事不知的躺在自己怀里?
突然,邹豪的心里隐隐波动了一下,仿佛突然间觉得自己像个爷们儿了。
车子又动了,邹豪知道他错过了最佳的求救机会。
只要他大声呼救,只要他制造点动静出来,警察很有可能就会发现他。
但是他不敢赌。
他虽然拍了很多绑架戏码,但是演戏毕竟只是演戏,跟亲身体验完全是两回事。
现在他再也不觉得写出那种宁愿给绑匪钱财也不愿意报警的剧情是垃圾了,人只有亲身体会了,才有发言的资格。
他眼睁睁看着裴沚那样一个女汉子在被人扎针之后变得无力,昏迷,不管两人之前是什么关系,邹豪都不希望她出事。
更不能在他眼皮子地下出事。
其实他也不知道绑匪为什么还留着他不一起弄晕,难道是药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