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彬就阴森森的看着他。
文景摊手：“我真的不知道，再说，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你他妈……”
“不许骂人，我妈还是你姑呢。”
楚彬败下阵来，“哥，你就不能，就不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好好的吗？公安厅那么多职位，以你的资历，你可以随便选吧？或者你去大街上贴牌也行啊？你当个片儿警也行啊，干什么不行呢？啊？你就说你干什么不行？”
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得，或者是恐惧，楚彬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啊抖，抖得他烟都差点没夹住。
文景看见他这个样子也难受。
“彬子，我必须走。”
“到底为什么啊？”楚彬拔高了音量，反正这河滩上鬼影子都没有一个，他也不怕。
他想说我都什么都不要了，就只要你好好的活着，这他妈都不行吗？
人生有几个七年？再来一个七年都他妈快四十了。
文景拿着烟头，四处看了看，似乎是想找垃圾桶。
楚彬气得一把从他手里抢走了烟头，一把扔了，有些气急败坏道：“你今天不给我说个一二三出来，哥，我就跟你没完。”
文景盯着那个烟头，叹了口气，“哎，你别乱丢垃圾。”
“……”楚彬差点被他气乐了，“你别转移话题，别想和稀泥，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就是个……”
“我就是个什么？”文景好笑的问，淡淡的灯光中，那张脸尤其生动。
“你就是个可恶的妖精！”楚彬差点跺脚。
这下文景真的乐了，乐得停不下来。
楚彬被他笑得想把人狠狠抱进怀里，“不许笑！”
“好，不笑。”文景摆正表情，“彬子，别问了，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算了，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