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了关悦就开始贫,“楚楚,你皮肤怎么那么白?腰太细了吧?哎呀,没看出来你身材这么有料啊,该凸的凸该细的细,老实交代,有男朋友吗?”
“没有。”楚苏在关悦身上瞟了瞟:“你也不赖啊,这健康的小麦色太性感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洗完出来,楚苏走在前面,也没看路,一头就撞上一块硬邦邦的胸膛。
这硬度实在太熟悉了,楚苏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只是,不等她抬头,跟前的男人就好像没有看见她似的,直接就走掉了。
握草,那话咋说来着,这人果然是个过河拆桥的混蛋啊,当不认识了是吧?谁稀罕认识你了?
“楚楚,你怎么了?”关悦在楚苏脸上揪了一把,“小样儿就跟要吃人似的。”
“没什么,那人胸膛太硬了……喂喂,能别揪我脸吗?”
“你这小样儿水嫩嫩的,看着就想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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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菜鸟们休息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开始训练,一直到晚上九点半,大家才拖着要散架的身体爬上床。
飓风跟别的地方不同,作息自然不一样。
楚苏刚把身子摊在床上,就听有人惊呼,“总教官来了,哇,他进来了,找谁啊?”
楚苏心中一紧,莫名的漏了一拍,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那小心肝儿在激动的蹦啊蹦。
但是……
“关悦,出来。”翟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