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基地的人倒是没有忘记她这个病号,还专门给她送了餐。
吃了饭,楚苏心里惴惴地,
她给司念晴写了封邮件,告诉她自己要回国了,以后有缘再见。
然后她就琢磨起童铭跟她说的话来。
翟弋肯定还在生气。
其实楚苏也知道作为一名士兵不服从命令是非常容易让上司讨厌的,更何况翟弋一直不待见她,本来就想她滚蛋。
可是当时不是特殊情况吗?
古时候还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呢?
不过翟弋一顶不服从命令的大帽子压下来,就跟那佛祖的五指山似的,那是真把她楚苏压的死死的。
楚苏对翟弋说不上多么了解,不过毕竟接触了这么久,她也深知翟弋的尿性。
这个人固执,冷酷,完全不会念她救过他的恩情,也绝对不会念他调戏她的旧情,不管是哪种情,就翟弋那张死棺材脸能动容?
楚苏深深的意识到,跟翟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肯定是行不通的,但是要自己跟他撒撒娇卖卖萌调调情啥的……会有用吗?
十点过,那边拉歌的动静渐渐没了。没过一会儿,所有人就散会回宿舍睡觉,明天一早就会有飞机来接。
楚苏又墨迹了一会儿,估计翟弋应该已经回他宿舍了,她就穿上拖鞋,拄着拐,极其虚弱极其狼狈的去了翟弋的宿舍。
妈蛋翟弋不在,床上的被子还是个有棱有角的豆腐块儿,屋子里干净的简直不像人住的,所有的物品都放的整整齐齐,就跟那个人似的,透着一股子凛然不可侵犯的凛冽气息。
楚苏心里不爽,看那豆腐块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