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的嘴都惊讶的张圆乎了,满脸单纯无邪地问:“可是死者下面确实有被入侵的痕迹啊?这怎么解释?”
检验科值班的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估计心里对邢立夫有想法,脸都红了,支支吾吾道:“那,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不是你们法医应该琢磨的事吗?”
只听邢立夫在一旁语气淡淡地道:“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自一慰棒。”
轰的一声,江澄只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好吧,其实没啥,咱家里还有大小型号各异长短粗细不同一堆那玩意儿呢,有什么?
只是想起那东东,江澄就不可避免的想起某个人来。
这种案子一般不能拖,江澄加班把时间报告写完了交给了司惑。
司惑一边翻报告,一边状似无意道:“昨晚半夜起来看见苏大叔还在抽烟呢,那老男人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烟瘾比我都大。”
江澄转身就走,道:“我妈说周末的时候聚一下,你叫上修他们一起过来吧。”
至于谁谁抽烟,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司惑牙疼的嘶了一声,事情不妙啊。
“小姨,我也下班了,我送你。”
“不用了,我师父送我呢。”
司惑其实下个屁的班,他们今晚要梳理案情根本就别想睡了,那么说只是为了试探江澄。
果然啊,又是师父送。
司惑给苏瑾男发了一条微信:老男人,你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