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巧合？
这会儿塞西尔和粉粉姐也不在，莫央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招呼，“老先生，您看画？”
“……”
老者看都没有看莫央一眼。
莫央尴尬的不行。
老者在展厅里转了一圈，满脸嫌弃：“这是杂货铺吗？画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一听这话，杜朵立马就炸了：“老爷子，你是来找事情的吧？这里可是莫大师的工作室，你不懂不要胡说八道，年纪一大把了你学什么年轻人吐槽呢？爱买买，不买就再见。”
老者瞪着杜朵，似乎不懂她是什么鬼，也估计是第一次被这么一个小丫头顶撞，一时给气得不行。
莫央虽然觉得杜朵那么对一个老年人说话有点不礼貌，但是不好意思，她也护短的很，尤其是这个老人家还是当着她的面批评哥哥，那就更不能忍。
被杜朵抢了话语权，莫央也没有继续刺激老人家，木头桩子一样站在旁边，等着老爷子离开。
但是老爷子却不打算离开了，他又在展厅里转悠起来，时不时冒出一句让人冒火的话来“油画，国画，素描，杂货铺”“线条太僵硬了，石头也是有生命的，这是画的什么东西？”“就这样还大师？现在的大师已经满大街了吗？”等等等等！
杜朵正要开口，被莫央一把拉住了。
莫央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友善了。
“老爷子……”她目光沉沉地看着老者，冷声道：“也许您是懂画的，也许您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抱歉，我并不认同。在我眼里，我哥哥的画是最棒的，你可以发表您的观点，但是我们没有义务接受你的指指点点，尤其还是当着我的面。”
杜朵没忍住：“老爷子，尊重人懂不懂啊？你是来探讨绘画艺术的吗，还是来搞事情的？”
莫央拉住杜朵，让她不要再说了。
杜朵特不满：“我也觉得莫大哥画得超级超级棒！”
老者的视线第一次正儿八经落在莫央脸上，凝视三秒，然后他皱起了眉，脸上的厌恶直白且毫不掩饰。
莫央心中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