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三分钟眼看就到。
左浅快步走到越野车跟前,敲了敲车门,压低声音用本地化说了一句:“过来。”
那哥们不疑有他,叽里呱啦的问着什么事,乖乖下了车。
然后她就被左浅带到转角的位置被割断了脖子。
左浅从容回到车上。
三分钟时间到了,蝮蛇把枪口对准了齐非的脑袋。
从左浅的位置,她只看见郭滔的脚边流了一大滩血。
郭滔和齐非都被绑着,连用手捂住伤口都办不到,只能任由血一直流。
齐非已经陷入昏迷。
郭滔看着脚边的血,眼睛都红了。
齐非的伤也许不在致命的地方,但是子弹贯穿了,前后两个洞,如果任由血这么流,那是会死人的。
郭滔心里惭愧的不行,低声给齐非打气。
“先生,你撑住,你一定要撑住。”
尽管齐非听不见,但是依然坚持这么说。
他甚至不敢动一下,身体绷得笔直。
左浅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她甚至忘了右臂的不适。
那滩血让她全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