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实在受不了医院那个味道,坚决要求出院了。
治疗了三天,她的手臂确实不疼了,只不过依旧不能使劲。
这一次有点苦逼,右臂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了。
元朗问她感觉怎样,她说很好呀,一点都不疼了,然后果断出院。
元朗还罗嗦道:“既然有效果那咱们就继续治啊,说不定这个医生能把你的手臂彻底治好呢?”
听听这天真无邪的话,左浅揽住元朗的肩膀,语重心长:“弟呀,你不懂,伤筋动骨的,要慢慢养,难道你要让我在这医院一直住下去?”
“住就住呗,我有钱!”元朗豪爽的直拍胸膛。
左浅感动得差点哭了:“你肯定是我亲弟,肯定是我爸嫌我家儿子太多,小时候把你扔了。”
元朗乐得停不下来。
左浅接到齐非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找到黑曼巴藏身的窝点了,马上就会进山,进了山就意味着通讯会中断。
左浅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去添乱了,就说在d城等着。
这边齐非廖奔一行人搬离了康镇。
车子经过一天的行驶,天黑的时候到了一个村子。
这村子地处边界,几乎家家户户种植鸦片。
齐非被眼前的罂粟田震惊了:“不是不让种了吗?”
廖奔冷哼一声:“政府是不许种,但是本地还是有毒品贩子。没有买卖才没有罪恶,如果他们不种,毒贩子会逼着他们种。这边天高皇帝远,为了生存,很多人不得不种。”
齐非懂了。
现在还是罂粟花的花期,当地的农民基本没事可做,很多人聚在一起赌博聊天。
齐非注意到了,这些人赌博的一般都是年纪比较大的男人,三五成群在一起聊天的则是女人。
苏遇白道:“很多人家的青壮年都在给毒贩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