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帮左浅擦汗,一边道:“这一次我觉得滔哥说的有道理,姐,你以后就是不拿枪了,没人养你我养你还不行吗?”
左浅被气乐了:“特么的,你们两少看不起人了,说的我好像马上就要变成残废似的。”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抽回胳膊,“行了,我回去休息,你们两继续。”
郭滔狐疑的看着她:“真没事?”
“能有啥事?你们两就不能盼我点好啊?”
说完这货就甩着胳膊回去了。
洗了个澡,换上背心,她自己倒了一些齐非送来的药酒,按得左手都酸了,里面的筋却依旧一抽一抽的疼。
她举起胳膊,维持不了十秒就耷拉下来了。
“真要残了?”
“残就残吧,他妈的!”
左浅蒙头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中被人叫醒了。
她看见了齐非。
齐非站在她的床边,他今天穿了一套他最近常穿的休闲服,上衣是浅灰色的开衫,下面是卡其色的休闲裤。
这样打扮的齐非真的很帅,笑起来的时候很迷人。
左浅眯着眼睛,咕噜一句:“齐大叔,我感觉好久都没看见你了呢,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虽然离得这么近。
咕噜完,她翻个身,继续睡了。
其实昨晚手臂就一直疼,疼得她完全没办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