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大喜过望,一个九十度的躬就鞠了下去:“师父!”
暗处,郭滔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有点恨铁不成钢:“傻乎乎的,没救了。”
…
左浅的车开的很慢,她手臂不给力,路也不好,颠了半天还在持续颠。
齐非和黑曼巴的落脚点离康镇有点远,苏遇白派来的暗中保护她的人看着她的车接近村子了才回去。
左浅傲娇了一把,她把车停在路边,给齐非打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齐非开车过来了。
左浅一身红衣,她就坐在车脑袋上,墨镜被她推到头上,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形象。
“老公!”
这货大喊一声,朝齐非招手。
那模样,就好像齐非真是她老公似的。
开车的张湛都不好意思看,假装不认识。
齐非下车,走到左浅跟前。
看着她得意中带着挑衅的眼神,齐非无话可说。
责备也好,担心也好,这丫头自己看得见。
见车上就她一个人,齐非也没有多问。
左浅弯腰,压低声音:“齐大叔,你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