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郭滔又道:“可是,你这满背的抓痕是怎么回事呢?你昨晚跟谁打架了?”
左浅没注意,一棉签戳齐非已经闭合的伤痕上去了,疼得他嘶了一声。
郭滔还在叽歪:“挠你的人这跟你得有多大的仇啊,都破皮了,姐,你记得帮齐大叔把背上的爪印也消消毒啊。不过,齐大叔,你跟人打架特么还脱了衣服打啊?”
“咳咳,那个……”齐非指了指门:“你们可以滚蛋了。”
郭滔还想说什么,布莱恩一巴掌呼他脑门上:“走走走,别在这杵着,有点眼力见儿行不行?”
郭滔恍然大悟,再一看左浅的脖子,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们昨晚……”
张湛过去,直接把郭滔那小子拎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齐非和左浅,空气中满是不自在。
不,其实不自在的只有齐非。
他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了,他三十好几了,左浅才二十多,找个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找不到呢?
结果被他糟蹋了。
嗯,齐大叔心里想的就是“糟蹋”这个词,昨晚是因为被下药了,那今天早上呢?
今天早上他可是清醒的很。
齐非啊齐非,你这干的叫一个什么事呢?
垂眼,左浅依旧穿着那套黑色的皮衣,脖子上的草莓比昨晚又多了一颗,鲜艳欲滴。
齐非有点惊慌失措的移开视线,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就这么把人家小姑娘给睡了。
还睡了好几次。
齐非有一种捂脸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