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该死!”
从齐非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现在很难受。
左浅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触感特别鲜明。
齐非低声道:“我们前面大意了,对方要么在怀疑我们的身份,要么是个变态。”
这一点左浅也想到了,他妈的,到底是谁呢?
难道真要看她跟齐大叔做?
并且他们肯定,这屋里恐怕不仅有摄像头,肯定还有窃听器。
左浅双腿缠上齐非的腰,亲吻着他的耳朵:“齐大叔,我们做吧!”
“……”齐非简直要疯了。
这丫头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不!”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左浅能够听见,拒绝的意思却相当坚定。
左浅的吻就像危险的蛇信,带着致命的诱惑,“齐大叔,这是我们的任务。”
身上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
左浅勾了勾唇,她捧住齐非的头,直接送上自己的唇。
齐非完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残存的意志让他抓紧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