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非咳了咳:“我想起了童越,咳咳,不过,你这样也挺好看的。”
“算你有眼光。”左浅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我就是根据她的范儿来弄的,咱这种气质最适合干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一言不合就翻脸啊,我还不用废话,他们要是耍花样,我直接弄死他们。”
齐非有点担忧:“浅浅,别冲动,咱们是去做客,不是打架,就算要谈判,也还有我。”
左浅把枪插进后腰,帅气的一撩风衣,过去捏住齐非的下巴,像个女流氓似的:“齐大叔,你说这话我贼爱听,再说一遍。”
“……”
“好啦,我逗你的,你放心,我就是你的保镖兼老婆,不会乱来的。”
晚上八点,张湛和布莱恩送两人赴约。
只是到了地方,张湛和布莱恩被拦住不让进,却没有搜身。
张湛和布莱恩只好在大门外看着左浅挽着齐非的胳膊进去了。
这条街道四周都是一样的住宅,张湛和布莱恩料想对方是不敢乱来的,他们就在车里等着。
这边,左浅和齐非被两个黑衣打手领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布置的特别土豪霸气,正中的墙上挂了一副巨型油画。
油画画的是一个女人躺在草地上,裸的,连身上的毛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左浅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一副裸体油画,有七八米长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