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四五个小时的夜路要赶,确实需要休息好。
大家找来柴火,点了火堆。
天渐渐暗下来,风从头顶呼呼刮过,天幕黑沉沉的。
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齐非把一件西装外套披在左浅的身上,是他的,上面还有一股子清爽的味道。
“齐大叔,你对女人能别这么好么?我可不是凯蒂,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就真扑了。”
提起凯蒂齐非老脸也发烫,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骗了,说出去不够丢人的。
幸好没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别胡说。”
齐非在左浅身边坐下,递给她一杯水。
水是装在保温杯里的,还是热的。
左浅笑道:“你当我是别的女人,来个大姨妈就娇贵的不要不要的?你问问滔子,有多少次我来大姨妈的时候还跟他们一起训练啊?除了滚泥坑和武装泅渡,每天早上的十公里负重越野,还有日常的那些训练是一个都不能少呢。”
郭滔举手:“我可以作证,他们队的师兄几乎每个人都帮他买过面包。”
齐非已经不知道说啥好了。
不过左浅还是拧开盖子,喝了半杯热水。
“齐大叔,你知道你哪点最可恶吗?”
齐非看着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