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非转身背对着她睡呢,差点被她一脚踹床下去。
在酒店那几天齐非都是在套房的沙发睡的,还真没注意到这丫头的睡像竟然如此惨不忍睹。
后半夜的时候左浅可能折腾累了,终于规矩了,齐非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又开始做梦了。
也不知道梦的啥,反正就感觉喘不过来气,像被梦魇了,又不像。
终于,齐非挣扎着醒来,然后就感觉胸膛上沉甸甸的,一看,他心口的位置多了一只雪白的脚丫子。
外面已经天亮了,左浅横在床上,抱着她自己的枕头,一只脚搁齐非胸膛上,另一只脚则在齐非的脸庞。
齐非捂住眼睛,一大早的笑出声。
真的,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人睡个觉睡得这么“朝气蓬勃”的,果然是年轻啊。
他越笑越想笑,最后笑得停不下来。
于是左浅就被他笑醒了。
睁开眼睛,左浅立马就清醒了,齐非的笑声位置不对呀,尼玛,自己果然又抽风乱睡了。
很明显,齐非笑得那么欢,这是在嘲笑自己呢。
左浅转头,见自己差不多就是一个“大”横在床上,一只脚丫子还在齐非胸膛上搁着,皮厚肉厚的某浅终于觉得不好意思了。
“呵呵,齐大叔,我睡觉就是有点不受控制,你别介意哈。”
齐非还在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事没事,只要你不踢我就行了,年轻人活泼点没关系。”
这话怎么听都像嘲笑,并且齐非真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