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子点头:“我明白,我已经跟我妈交代过了,我跟她说你是便衣警察,在秘密办案,她信了,你放心。你先洗着,我去把你那摩托车弄进来。”
“谢了。”
“不客气。”
洗了脸,心情一放松,齐非倒在沙发上就动弹不了了。
身上所有的骨头似乎都开始疼了,尤其是肋骨,疼得他又开始冒冷汗。
辉子进来看见他的样子吓了一跳:“齐大哥,你身上还有伤?”
看他那表情,绝对不是脸上的伤把他疼成那样啊。
“我没事,你们家,有绷带吗?”
“那玩意儿没有,你哪受伤了?”
“肋骨。”
辉子懂了,又出门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床单和一把剪刀,不等齐非开口,他就把床单剪了一道口子,嘶啦一声,绷带有了。
用布条把胸腔紧紧缠住,齐非终于好受了一点点。
辉子妈的面也做好了,齐非饱餐了一顿。
所有人都以为到了晚上可以来个突然袭击,解救秦修。
但是六点的时候,秦墨池的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苏局已经和秦墨池他们会合,他们已经做了妥善的部署,准备等天再黑一点就进村。
电话响了,大家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向晚歌亲自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