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边,矮个子男人到了屋里,果真给秦修解开了绳子,又撕了他脸上的胶带。
秦修被绑了好几个小时,胳膊都麻了。
他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淡淡的看着矮个子男人:“给他们也松绑。”
他在家一向都是这么说话的,天生自带一股子上位者的神秘威严,那矮个子听了直点头:“好的好的。”
说完又猛地一愣,妈蛋,你是江晋安的孙子不假,这三只是江晋安什么人?凭什么要松绑?
反应过来的矮个子横了秦修一眼:“给你小子松绑就是好事了,你还管别人?”
“你们那么多人守在外面还怕我们跑了?或者,你重新给他们绑一下,不要反绑,是个人的胳膊都受不了。”
说完,秦修又指了指齐非:“你把他扶过来,他受伤了,根本就动不了,不想他就这么死了的话,你最好给他松绑。”
矮个男人觉得简直够了,这他妈是肉票还是祖宗?这绑回来一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他见齐非确实衣服快断气的样子,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于是就真过去把齐非扶了过来。
虽然动作粗鲁了一些,齐非好歹能靠墙坐着了。
秦修不等矮个子男人动手,自己就把齐非手上的绳子解了,然后是脚。
矮个子男人都特么烦躁了:“行了行了,随便你们。不过警告你们,别想跑,我们人多你们跑不过的,免得到时候又挨打。”
齐非有气无力地说:“你让我跑我也跑不了。”
的确,就他现在,真是喊他跑他都跑不了了。
新伤加旧伤,他全身痛得脑仁也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