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齐非突然笑了起来。
不过他没笑出声,只是肩膀剧烈的抖动,用手压了压眼睛,他好半天才止住笑。
他把向晚歌抱上楼,放到床上,帮她盖上被子,没有脱衣服,连外套都没动。
其实既然是家人,他完全可以帮向晚歌脱掉外套。
但是他没有!
远在欧洲的秦墨池点燃了一支烟,照旧没有抽。
他刚到达酒店,马上就有一个会议,行程安排的很紧。
他站在酒店楼道的露台上,眉峰紧皱,深邃的眼眸如同黑洞一样深不可测又让人胆战心惊。
现在全球经济都进入胶着状态,秦振业这个董事长当得也很操蛋。
之所以非要秦墨池过来,绝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秦墨池能震住相当一部分董事,不让他们叽歪。
秦墨池虽然是寰宇的二把手,但每次会议只要他往那一坐,那些准备找茬的人就要掂量掂量了。
“三爷,我问清楚了。”张波急匆匆跑来:“市里出了抢小孩的人贩子,向队就是在忙这个事。”
“我知道了。”秦墨池把已经熄灭的烟递给张波,理了理西装,脚步匆匆,“走吧,去公司。”
…
向晚歌一觉睡到天亮,连半夜起床尿尿都没有。
只要她有大案在身,她的生物钟就相当准时,到点就醒了。
刚睁开眼,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