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看他那意思,其实心里也不是没感觉,他再多嘴,搞不好会起反作用。
秦牧刚在陆景庭身边坐下,对方就突然站了起来,一声不吭,拔腿就走。
秦牧没忍住,还是多了一句嘴:“你不跟向颖解释啦?”
陆景庭背影一顿,然后豁然转身,用比刚才更快的步伐,理也没理秦牧,进酒店去了。
“这小子到底几个意思啊?”秦牧完全看不懂了。
…
向颖刚洗了澡,正在擦头发。
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卷曲的栗色大波浪因为湿了变成了黑色,印着她白皙的脸,特别诱人。
擦了头发,她刚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司昊,这会儿她谁都不想见。
不过门外的人似乎特别执着,向颖琢磨着今天的司昊怎么有点不对,还是去开了门。
看见陆景庭,向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怎么是你?”
刚才洗澡的时候,向颖真的以为她这辈子已经跟陆景庭终于画上完结符号了。
她不在乎陆景庭在外面流浪,不在乎他落魄,不在乎他像个孩子似的永远也长不大,她甚至不在乎他是不是有跟别的女人上床玩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