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小墨墨眼泪汪汪的:“爸爸,妈妈看起来好可怜。”
秦修毫不客气揭穿他亲妈的把戏:“妈妈是在装,她逗你玩的。”
小墨墨小脸一沉,不答应了。
“妈妈才没装,她就是可怜,她都没人陪。”
秦修就看了他亲爹一眼,亲妈怎么没人陪?明明这个男人每晚都去陪。
所以说,儿子太聪明真是一点都不好玩,向晚歌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她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
也许,从来就没赢过?
向晚歌还当自己今晚要独守空房,谁知两个小时后,某人又回来了。
向晚歌那个得瑟:“儿子女儿都不靠谱,还是老公最靠谱。”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计较,啧啧,这也是没谁了。
秦墨池知道她其实是故意说好话逗他开心,浑身舒畅的受了,抱着他家宝宝又在医院的床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向晚歌见他打领带的姿势越来越别扭,心疼得不行。
“池舅舅,去做个按摩吧。”
“不用。”也没时间。
这个男人固执起来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向晚歌也不再多说,琢磨着反正她今天额头上的伤口就要拆线了,等会找人请一名泰式按摩的大师到家里去,等三爷下班专门给他按按。
“等会儿我拆了线直接回家,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秦墨池点点头:“也好,中午约了老杜一起吃饭,晚上我再点回来。”
说完在向晚歌唇上亲了一口,上班去了。
上午江谨言又安排人给向晚歌做了个全身的检查,现在她就剩条胳膊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