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下车窗,对着江谨言和苏芷吼:“你们两特么造人去了吧这么久?”
苏芷故作惊讶:“你怎么知道?”
杜少秋:“……”
三人去了忐忑,苏芷觉得很遗憾:“要是晚晚在就好了。”
杜少秋的语气酸溜溜:“人家两口子双宿双飞的,哪还记得我们?”
“三爷也是绝了,”苏芷只当向晚歌是去学习了,感叹道:“我只见过家长陪学陪考的,三爷这也算是陪学吧。”
杜少秋嗤了一声:“他就生怕他媳妇儿跟人跑了似的,没出息。”
苏芷不乐意了:“秋爷,你这是受了什么打击啊,我怎么闻着一股子酸味,你想吃葡萄?”
“你看你家这丫头。”杜少秋指着苏芷瞪江谨言。
江谨言是个玩刀的,也擅长补刀:“怎么,童越又出什么事了?”
杜少秋觉得这酒喝不下去了,人生处处艰辛,真是没法活了。
见他一脸吃了翔的衰样,苏芷都乐了,“看样子小叔猜对了,我再来猜猜哈,秋爷该不会又被童姐姐抛弃了吧?”
“什么叫又,我就一直是被抛弃的那个。”秋爷端了酒杯,痛痛快快承认了。
苏芷对童越和向晚歌干的事儿不清楚,但是她知道杜少秋貌似喜欢童越。
不过江谨言说杜少秋还在别扭,这两人可能还有得磨。
可是苏芷看杜少秋这表情,分明就是喜欢人家童越了,不知道他在别扭啥。
“秋爷,你现在是不是有一种军属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