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转向豹子:“豹哥请随意。”
说完就走。
干脆利落,完全不给对方寒暄的机会。
除了豹子,其他四个人都特么傻掉了。
嘿,你大爷的,咱们哥几个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了?
豹哥给你面子才要你过来陪酒,你一句话噼噼啪啪说完,连个笑脸儿都没有就特么走了?
别说豹哥的面子了,咱哥几个都觉得面子被人踩了。
“慢着。”说话这人拖着音儿,像京都的。
向晚歌只好转身,冷冷扫了说话那人一眼:“还有事?”
“嘿,这妹子不懂规矩。”那人把一只酒瓶咚的一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那意思,向晚歌今天不把那瓶酒干了就别想走了。
向晚歌看了豹子一眼,却见豹子已经摘了墨镜,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虽然向晚歌对男人的研究不多,也没有万草丛中过的经验,不过,她确定,这个豹子已经被她勾起了兴趣。
只不过,男人都是可恶的,他也很乐意看他的手下为难自己,因为这样能给他带来乐子。
向晚歌心里简直恨死了这些臭男人,哼,还是池舅舅好,池舅舅上夜店从来都不会叫人陪,那些女人连碰都没机会碰一下池舅舅。
通常这个情况,作为老板的向晚歌要么跟个棒槌一样不管不管的扭头走人,要么就是祭出笑脸赔礼道歉。
前者会得罪顾客不说,如果这真的是一家夜总会,得罪豹子的下场不要太惨。
后者只能是自己打脸,刚才出场太拉风,这会儿自己降价不要太贱。
当然,还有第三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