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女人看看杜少秋,哭着只摇头。
那男人一看她对着杜少秋那脉脉含情的模样,上脚就要踹,可惜被控制了,动不了脚就动嘴。
“贱人,怎么?看见你的姘头就挪不开眼了?你这个女表子,他捅你的逼捅的更爽是不是?不就是一个卖的吗?你喜欢这样的男人你早说啊,老子满足你不就行了?老子有的是钱,还帮你买不起鸭子……”
杜少秋疼了嘴唇都白了,指了指胖经理:“嘴给他堵上。”
有人赶紧找来一条抹布,胖经理就塞那男人的嘴里了。
那抹布不知道擦哪的,一股子骚臭味,那男人恶心的直呕,可惜吐不了,难受得直翻白眼。
杜少秋听了男人的话已经猜出七八分了。
又一个被秋爷的美色迷惑的女人啊。
可惜秋爷真的很冤,估计这女人是个婉约派的,杜少秋只是有点印象,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别说钱了,尼玛连床都没上过好吧?
给秋爷冤的。
他也懒得看那个女人,捂着胸口就出了八号公馆,刚好救护车到了。
这倒霉劲儿也是没谁了,嘱咐胖经理把那个疯子送派出所,把外面整理干净,杜少秋就虚弱万分的上了救护车。
秋爷的手术是江谨言做的,脖子上的伤特别险,差点伤了动脉。
胸膛上取出了三块玻璃碴子,有三处伤得最深的地方都缝了针。
江谨言建议他住院观察一晚,第二天就可以出院,过几天来拆线就行。
谁知这人嚎得不行,说伤口痛,硬是要住院。
江谨言就让他住一周院,并且嘱咐护士长大姐,一切标准都按照最高级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