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他表现的一直很正常。
如果不去想昨晚看到的事,如果不去想他说的那些话,他看起来依旧是风度翩翩的世家子弟。
他那双酷似秦墨池的眼睛有着不同于秦墨池的冷酷,多了一份温润谦和。
他沉默的时候,任何人都会被他通身的淡漠气质吸引。
就像此刻,他穿着衬衣,没有打领带,静静的作画,任谁都想不到他竟然是个绑匪。
他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到底怎样的经历才能造就出这样一种诡异的人物性格?
苏芷想不明白。
“秦牧,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秦牧没有转头,毛笔在砚台里浓浓地吸了一笔墨汁,稍微控了控,然后在雪白的宣纸上落笔,由下往上一挥而就,一根下面色浓上面逐渐变淡的竹子跃然纸上了。
“你把田甜放了吧,她是无辜的。”
“你不是很讨厌吗?所以才顺便把她也带来了。”
= =!
“我没有讨厌她,她还小呢,你别吓着她。”
“可你们是情敌,你觉得她很可恶?”
苏芷耐着性子道:“她喜欢江谨言这种事我又不能控制,再说,她喜欢江谨言的时候江谨言也不是我的,只要她以后不在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为什么要讨厌她?”
秦牧放下毛笔,转头:“莫名其妙的事?你是在说我吗?”
苏芷想哭!!
“是,你不觉得你很莫名其妙吗?抓我来算怎么回事?还有萧景和田甜,你以为你是上帝,可以肆意操控别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