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乐出声来,是萧景。
田甜自诩名门淑女,这种事被人笑就很恼:“笑什么笑,你憋一晚上试试?”
秦牧也笑了笑,挥了挥手,苏芷就拉着田甜去了楼梯后面的洗手间。
只剩下秦牧和萧景,两人的神色都淡下来。
“我以为咱们是一路人。”秦牧说。
“我们从来就不是一路人。”萧景淡淡的看着秦牧:“我恩师已经跟着她女儿移民了,我不怕你了。”
秦牧盯着萧景看了好一会儿,自嘲的笑起来:“我也没想过要把她们怎么样啊,真的,为什么你们都不信?”
“因为你不值得信,为什么要对晚歌出手?”
“晚歌?”秦牧好奇的看着萧景:“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小婶婶哦!我告诉你,我小叔才是最可怕的魔鬼。你知道吗,他把我姑弄疯了,直接一管药下去,我姑就傻了,发疯的时候连泥都吃,你怕不怕?”
萧景嗤笑:“我为什么要怕?对一个人好就非得是那种感情吗?”
“男人对女人,不就那回事儿,你装什么?”秦牧脸上划过一抹厉色,他跟萧景明明是一样的人,他们明明都不正常,为什么萧景现在却正常了?
这不应该,也不行!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懂呢?”萧景扯了把椅子坐下,“二少,你小时候有梦想吗?”
秦牧一愣。
梦想?
那么可笑又矫情的字眼是什么东西?
不,他有梦想。
从小,张慧就告诉他,秦家是他的,所以,他的梦想就是秦家。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