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绳子很粗,上面已经有五名日军士兵在往上爬了。
坡很陡,远远的看去此时这六名日军就象一条绳上拴着六个用爪子往上爬的蛤蟆!
“小鬼子在干嘛呢?我看那个鬼子军官好象往地上扔了两颗手雷。”就在离日军有五百多米一处山顶上于光良举着望远镜对身旁的沈冲说道。
日军的飞机此时刚轰炸完已是掉头飞走了。
于光良、沈冲所在的这个山顶也已经被轰炸过了,只是这个山头上面树少,日军也就没有往这里扔烧夷弹。
山很大,日军虽然飞机来了好几架,但在空中根本就找不到阵地因为直属团压根就没设阵地,那盲目轰炸自然是声势骇人但效果却未必见得如何好。
“应该是让地上的那几个重伤员自杀吧!”沈冲也举着望远镜在那看着呢。
“嘿嘿。”于光良就笑。
“你要说啥?”沈冲听出了于光良那笑压根就不是好笑。
“这有日本人血统的挺狠哪!”于光良笑道。
“滚犊子,就知道你憋不出好屁来!”沈冲笑骂道。
于光良不说日本人狠,却偏说有日本血统的人狠那就是故意把沈冲也捎带着骂里头了。
有些话不是不可以说,只是分跟谁说和谁在说,无疑对沈冲来讲,于光良就是这样的有资格和自己开这种玩笑的人。
“细伢子藏哪了?我记得前面咱们还有人吧,能不能开枪把那串蛤蟆打下来!”于光良不再和沈冲开玩笑而是正色道。
“感觉那绳子有点粗,就是细伢子打没有个三五枪好象打不断!那还不如直接打人了呢。”沈冲说道。
“摔死不是过瘾嘛。”于光良说道。
然后,枪声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