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白天,南云忍没有再提审他,只是任由他倒卧在稻草堆中一动不动。
可是在第五天晚上他时候,南云忍却给他换了一个极其舒适温暖的房间。
崭新的被褥,宽大的木床,房间里还有烧着炭火的炉子,一个穿着和服的跪在床前的美丽女子。
在南云忍被看守推倒在地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那看守的粗鲁与浑身的伤痛,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那美丽女子的侧影。
罗林原来以为慕容沛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了,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把所有自己见过的上过的女人拿来和慕容沛相比于是愈发让他体会出慕容沛的与众不同。
那个让他在人后血脉贲张的女人,那个在他威风不在却更加让他心痒难忍种种幻想加诸于身的女人,那个看样子这辈子再也得不到却心痒难忍的女人。
可是,就在罗林看到这个日本女人时,他竟然把慕容沛忘了!
那精致英挺的鼻梁那虽未施粉黛却滑如美玉的肌肤那艳艳的红唇那形状美到极致的浑圆那如同仕女花瓶般过渡自然的细腰那丰满张性的臀。
然后那女子转过头来看到他就笑了,然后罗林就被那一笑融化如堕云雾之中了。
那女子把他扶上床,帮他宽衣,罗林都忘了伤口结痂与棉衣粘连在一起的痛。
那女子一点不嫌罗林身上的肮脏,为他擦拭伤口为他上药。
那女子的柔荑仿佛会施展咒语,把那金创药膏涂到哪里,哪里就一片清凉。
终于罗林身清气爽地躺在了那醺香的被窝中,他去牵那女子的手,那女子却指了指他身上的伤。
罗林试图和那女子说些什么,而那女子却摇头示意她不懂。
罗林好一翻尝试后,才弄明白了她叫清子。
罗林何曾在女人面前露过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