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这圆木五刀,你敢不敢接?”霍小山用犀利的目光逼视着自己的士兵。
霍小山以他的记忆力自然记得自己每名士兵的名字与特长,他知道这个拿圆木士兵的白刃战水平在他们直属营里也只能勉强算得上中游。
“报告头儿,我敢接!”那士兵挺胸作答,并不因为霍小山的逼视而胆怯。
“怕不怕我一失手砍断你的手?”霍小山这句话虽然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但声音却委实不高,可尽管声音委实不高,却让他身后那些来观摩的中央军官兵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那圆木杆去了双手握住的部分可就只有一米长了,以霍小山在外的名声来推测他定是能够砍断那圆木的。
只是,再砍五刀,第一刀下去一米圆杆可就只剩下五十公分了,第二刀下去就是二十五公分,第三刀下去二十五公分再减半就是十二点五公分……
可是没等这些直属营以外的官兵算出来第五刀下去那木杆距离握木杆士兵的手还有几公分的时候,那士兵却已经是挺胸大吼道:“报告头儿,我不怕!就是砍掉了我的手那也是我害怕了自己哆索的!”
我去,霍小山身后的官兵有点听得蒙圈了,还带这么回答的!竟然还承认自己会害怕,这个,这个貌似多少有些丢人了啊!
“好!握紧了!”霍小山听自己士兵所言却不以为意反倒赞许地说道。
一瞬间五六百人的大操场上顿时更静了,不光说现在掉地上一根针都能听到,每个人仿佛都已经能听到集体的开始加速的心跳声——“砰、砰、砰!”
那个士兵却是虎目圆睁只是瞪着自己手中那向前斜探出去的圆木杆。
这时霍小山动手了,他并没有象原来练八极拳时那样喊“哈”音以助力。
霍小山明白自己这一喊可不是普通的喊,光说这一声喊要是能把对手喊趴下那是扯淡,可是这一嗓子却足以让对手有那么极短刹地的大脑空白不知所措。
他不可以对自己的士兵用这样的手法!
这时所有人就见霍小山那从右至左的一刀是如此的轻巧因为太快竟是没有看清那大刀砍过所带出来的弧线,然后就见霍小山并不收刀而是双腕翻转回手又是一刀直接从左向右反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