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姐下咳尖,
下咳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
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
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
胁肢弯弯搂着肩。”
这一段唱得极见功夫,加上那歌词里****之味渐浓,不光围着的那十来个男人叫起好来,就是那众伪军也跟着叫出好来,脸上露出男人的色迷迷的本相。
慕容沛在车上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个男人所唱,不禁面红耳赤,好在无人注意她。
“别唱了,把道给我让开!”那个伪军队长分开众人,走上前去,说道。
“这位老总,我们这就进屯子里唱。”那演员陪笑道,复又冲周围的观众施了一礼,嘴里却大声说道:“自有阴阳分男女,便有东北******!是爷们的,咱们摸不摸?”
“摸!”包括伪军的所有观众哪个会说自己不是爷们?!回答竟然响亮一致如同军队喊号一般,伪军接便哄笑开来。
但是,观众中有那么几个人却没有笑,却同时在那“摸”的一声叫喊里,竟然从怀里或袖里都摸出了锋利的匕首!扎向各自身边的伪军!
眼看便到镇里就放松了警惕,这些伪军又被这二人转的******转移了注意力,却哪来得及做出有效抵抗,有眼快的支应了几下,却先后都血溅街头了!
那几个镇里的闲汉才反应过,嘴里大叫着“妈呀!不好啦,杀人咧!”撒丫子就往镇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