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上的蒙布掀开,露出里面黑色的玉石,这玉在土地待的时间久了,被侵染成黑色。
“哇!真漂亮!”
台下的人发出惊叹声。
“我出二十万!”
“我出二十五万!”
“二十六万!”
“三十万!”
……
号牌如寸后春笋般接连被人举起,最后,这件玉器被人以五十万的价格买走。
“这东西怎么样?怎么不见你举牌呢?”
冯晓军自从上次赌石船上一行后,对张凌云佩服的五体投地,因此来这个拍黑货的地方,他也以张凌云的马首是瞻。
“是块古玉,可成色不好,顶多值三十万,我看这拍卖会,也没什么好东西,浪费时间。”张凌云伸个懒腰道。
“别急,好戏在后头呢,再说,拍卖完,可是有惊喜喔。”冯晓军用肩膀撞了一下张凌云道。
张凌云耐着性子,看着拍品一件件被拍走,最好的东西,也只是一幅唐朝的字画,最后的惊喜,居然是跳舞,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看着白晚情拉着冯晓军跳个没完没了,张凌云也被袁依枚拉起来,侯琳说自己不会跳,张凌云陪袁依枚跳起舞。
袁依枚趴在张凌云的耳边,软声细语道:“我原来都不敢和男人跳舞,你也知道,碰我的男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只好自己抱着枕头躲在房间里练习,我跳的怎么样?”